空可以帮我多做几身睡衣吗?我洗坏好几件了。”凌息苦巴巴地盯着男人,他力气太大,稍一走神就容易把单薄的夏衫搓坏。
“你最好了,谢谢。”凌息喜出望外“吧唧”一口亲在霍琚侧脸。
“他说我最好了。”
他喃喃低语着,指腹轻轻摩挲红纸纸面。
可惜手边只有白开水,凑合着喝吧。
牙刷柄他打算拿竹子做,竹子周围漫山遍野,比木头方便得到,而且牙刷每隔一段时间需要换新的,弄得太牢固没必要,竹子轻便趁手。
不清楚是否出于心理原因,凌息总担心猪毛没清洗干净,他决定待会儿蒸馏完酒之后拿些回来消菌杀毒,再继续后面的程序。
抬手遮住眼睛望了眼大太阳,正值酷暑,烈日当空,一小会儿就晒得凌息汗流浃背,无比怀念空调。
凌息执行完任务回去后,一周时间内满脑子都是虫子。
了把火,顺便找来附近的动物粪便。
蹲在旁边守着火,凌息悄悄嘀咕:“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古代大多是茅草房,每家每户挨得近,加上灭火措施单一,机动性差,你想点村口那家人的房子,指不定村尾的房子都保不住。
凌息担心一阵风把火吹大,提前挖好了防火带,避免意外情况,万幸一切顺利,最后一团火灭掉也没发生灾祸。
随后刘淑芬也到了,后面跟着不少村民。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十年的老庄稼人也没听过啥烧火粪,“你莫要把土地烧坏了,小年轻就是不懂事,多问问村里老人怎么种田,咋能乱来呢。”
村民们不赞同的你一言我一语对凌息说教。
“啥杀菌灭虫?啥子意思哦?”村民们听得一头雾水。
大家恍然大悟,纷纷想起往年庄稼病害的情况。
“是啊,我也记得那事呢。”
虽然有人欣喜,但大部分人觉得凌息一个小哥儿,年纪轻轻恐怕连如何插秧都弄不明白,说出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按照他的法子去做的人脑子多半被驴踢了。
赵秀娟听了这事儿,回去翻嘴给霍永登听,霍永登冷哼一声,轻蔑地端起茶水喝了口,“黄口小儿的话也敢信,等着坐在地里哭干眼泪吧。”
霍永登吐掉嘴里的茶叶沫子,“图名图利还能图什么,等着吧到时候坏了人家的田地,可没好果子吃。”
“呸!老子管他去死,分家早分干净了,少来打秋风。”霍永登拍案而起。
他要不要去劝一劝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