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做这种事,他总觉折辱了对方。
他单纯按摩顺通经络,又没搞那种特殊按摩,霍琚为何一副如临大敌,逼良为娼的架势?
凌息平静地撩起眼皮睨他,“你说这话不怕专业按摩的师傅打你吗?医馆的大夫也会给病人推拿按跷吧,职业不分高低贵贱,哪就辱没人了。”
未等他开口,凌息忽又道:“况且,除此之外,夫妻间也会吧。”
房子修建好,凌息难得睡个懒觉,睁开眼睛已经日晒三竿,双脚踩上鞋子,怪不方便的,要是有拖鞋就好了。
“好。”凌息含含糊糊应了声,走到竹管前弯腰接水洗脸,昨天来吃宴席的村民,围着这玩意儿看了许久稀奇。
凌息用自制的牙膏刷完牙,直起身朝霍琚问:“大伯家是不是养了猪?”
凌息咧开嘴角,决定待会儿薅点猪毛回来做牙刷。
今早霍琚用昨天剩的菜煮了锅大杂烩,米饭泡在里面,汤汁完全浸入味儿,凌息挺喜欢的,不喜欢的人觉得像猪食。
“我当你们没起呢。”小姑跨进门见两人都在,霍琚的土都快翻完了。
“小姑您太客气了,活儿昨天您都帮忙干完了。”凌息洗干净果子装进他编的果盘里端上桌。
“我自己做的,小姑喜欢尽管拿去,我待会儿再做一个。”凌息大方表示。
凌息摆摆手,“您甭客气,我三两下就做好了。”
霍琚摇头,“凌息做的。”
霍琚扫他一眼,指了指家里的小板凳,椅子,藤蔓做的斜挎包……
周盐下巴差点惊掉地,“快赶上我爹了。”
霍琚没言语,抹到手上,迅速起了泡沫,来回搓几下,泡沫裹着淤泥被清水冲走,一双手干干净净,貌似还白了点!
霍琚波澜不惊地说:“这是松香皂,你表嫂做的。”
表嫂居然那么厉害的吗?那他昨天岂不是在表嫂面前班门弄斧,难怪表嫂一点儿没被吓到。
“表嫂!”周盐心潮澎湃地站起来冲进堂屋。
周盐跑到凌息面前,两眼冒光地问:“表嫂,你能不能让我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