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刘枝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行的。”
刘枝着急忙慌回头去看吴阿奶,吴阿奶笑得慈祥,力挺凌息,“是啊刘枝,作为长辈你可不能出尔反尔,惹小辈笑话。”
“好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先回去同霍哥商量好章程,需要麻烦你时我再过来。”凌息留下这么句话,眨眼功夫便消失无踪。
吴阿奶乐呵呵道:“人凌息都不怕,你莫不是白比人多吃十几年的饭?”
刘枝惴惴不安地坐到吴阿奶身边,拿起菜择起来,试图转移注意力。
凌息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解释:“嗯,上次打回来的酒度数太低了,我有办法提高它的纯度。”
凌息托着下巴琢磨了会儿,不太确定地说:“我没喝过你口中的烧刀子,我的办法其实就是蒸馏提纯,不过器材限制纯度无法提太高。”
“可以一试,不过得提前告知世人此酒烈性,以免贪杯惹出事端。”
他郑重颔首,“知道了。”
“我见山中荔枝挺多,你们这边的人喜欢吃荔枝吗?”黑暗中凌息躺平了望着屋顶询问身边人。
凌息闻言猛地坐起来,“在哪儿举办?啥时候?”
凌息一惊一乍的动作吓死许多回了。
霍琚闭眼回忆了会儿,“应该是在贵妃岭举办诗会。”
“的确。”霍琚听出他是猜的,日常觉得凌息有点神棍的本事在身上。
“我明天开始和刘阿叔一起酿酒,你换我下去修房子。”
凌息每天轻轻松松,可苦了那群汉子,一个个每天累得像死狗,回家后倒头就睡,若非亲眼看见过凌息家丰盛的饭菜,他们家里人都要怀疑自家汉子是不是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你若是要上县城,帮我把背篓里的弓箭带去卖了。”
“嗯,我用的鹿筋,少于五两银子不卖。”霍琚叮嘱凌息。
饶是用了鹿筋,一张弓也用不了五两银子,霍琚是在上面雕花了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不打算多解释几句,尽显酷哥本色。
就在他盯得目不转睛之际,黑暗中一道略显喑哑的声音响起,“你夜能视物?”
简短一个字的回答,印证了霍琚长久以来的猜测,心潮翻涌,艰涩地滚动喉结。
男人被迫偏过头,用后背隔绝少年磨人的注视,却听夜色中清浅一声哀怨地叹息。
念头稍起,后脖颈儿便一片烧灼,霍琚的大手捂上那片灼烫,懊恼自己实在缺乏自制力。
大哥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还是改天再聊吧。
吴阿奶家住得较为偏僻,很少有人经过,如今多了个刘枝,比较忌讳的人家更是提着孩子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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