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后这些刁民再没有资格见到他,他回去依旧是光风霁月的大少爷,这些人将永远在地里刨食。
齐少爷重新回到车厢,催促马夫快些赶车回去。
直到马车行驶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地方,车轮子毫无预兆滚了出去,马车偏倒,连人带马载进沟里。
齐少爷摔了个头晕目眩,两眼昏黑,车夫手忙脚乱爬起来,试图救出里面的少爷,然而齐少爷的腿被卡主,一时半会儿爬不出来,无能狂怒,大骂车夫。
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家里能派人来找他们。
刘枝呆呆看了看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又仰头看了看凌息,片刻后他似是想通了什么,把钱袋重新放进凌息手中,“凌息,你救了我两次,一次是从水里把我捞起来,一次是告诉我,我可以做选择,今天你又让那纨绔少爷同我道了歉,这些都是我从未敢想的,谢谢你凌息。”
见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没见过一下掏出自己全部身家的,凌息不禁为刘阿叔的淳朴震惊。
刘枝坚决不肯收,他抿抿唇露出个苦笑,“实不相瞒,这银子我留着也保不住,不如拿给大郎治腿。”
“我帮你收着。”凌息没再推脱。
凌息感受到刘枝的真心实意,胸口像灌了瓶梅子酒,酸酸涩涩,而后涌上阵阵暖意。
刘枝不懂药理,连连点头,“那得听大夫的。”
刘枝脚步稍顿,比起人生地不熟的济世堂,到底还是自幼生活的村子更有安全感,思索一会儿他定下主意,“先租吧,若是被人知晓我能买房舍,我娘家又该不安宁了。”
刘枝自不会答应,再三感谢她的好意,最后两人陪刘枝上村长家,租了吴阿奶家的房子,吴阿奶儿子上战场没了,丈夫早年上山遇到了熊瞎子,家中余下她一人生活,丈夫儿子接二连三去世,村里闲话她命硬克夫克子,鲜少与她往来。
屋子虽然破败,但很整洁,看得出吴阿奶是个勤快人,就是人老了不方便爬上爬下。
吴阿奶笑容满面,直夸凌息勤快善良,霍大郎娶了个他真是有福气。
刘枝笑容收敛,低垂眼睫,“跟我之前死了的丈夫学的。”
“除了米酒你还会酿别的酒吗?”跟凌息猜测的相同,毕竟以刘阿叔的家境,家里人不可能花钱送他去学技术,只可能是从亲近人那里学来的。
凌息脑中灵光一闪,眼睛骤然发亮,“那葡萄酒呢?”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凌息脱口而出,打了个响指,赚钱的法子这不就来了吗。
“刘阿叔,咱们一起做笔生意吧。”凌息转过身朝刘枝伸手。
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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