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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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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无法接受，她无法接受的后果是拉着所有人下地狱——即使这样，下次见面温曲仍能笑着说你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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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度不敢面对温曲的笑脸，她甚至不敢听那几个字从温曲口中说出，比直接在她脸上扇巴掌还让她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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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是泥人做的不会崩溃不会生气吗？还是死过一次的人就是会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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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第二个猜测显然是错误的，宋微时见过的死人何其多，没有人能在她面前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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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温曲会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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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本能逃避追逐残魂的缘由，反正每次看见一个新的温曲她都会投入新的斗争中，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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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温曲用温柔坚定的语气问她，她答不出来，她的头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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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脑子里的‘我’在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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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笑容渐深，眸中倒映着表情阴鸷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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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自食恶果也好，宋微时造了那么多轮回，轮回中有那么多温曲——她们毫不意外对脑中说话的残魂情有独钟，甚至想通过提升实力来独占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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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魂消失，她们开始颠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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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宋微时是何许人也，她当然不会被她们搞得精神崩溃，只需要源源不断分出能量修复世界防止她们跑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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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办法是让温曲回去一个个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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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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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想回去跟她们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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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斩钉截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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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就是我啊，只要我存在一天，她们就会让你不得安宁一天。”温曲眨眨眼，“不要逞强，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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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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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重新抓着她的腕，红唇微动，挤出来这么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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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没有强求：“好吧，你开心就好。我打算在这颗星球休息一段时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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