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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猜测太后喜好的讨论中，她们说的东西温曲早在这些年都见过了，没什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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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自己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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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选秀结束温太后就回宫了，她以休息的名义挥退下人，连贴身伺候的紫衣女官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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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金殿里，只见梳妆镜前的女人慢慢拆下头上发钗，眉眼含笑似是对镜中人说：“我有些不解，要让她依赖我，不该像前世一样留她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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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声音说：‘她在宫中被磋磨得不成人样才会想尽办法爬到你面前，这时你的怜悯才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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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她？可以告诉我缘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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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后并没有前世记忆，所谓前世与重生不过是脑中这个自称系统的声音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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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没有回答，温太后拆头发的动作一顿，又问：“你说我前世很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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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本可以好好活到最后，是你发现宋微时不爱你所以心灰意冷，自己断了自己的药，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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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后认真聆听：“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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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吧，你也可以不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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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人的脸染上无奈：“你别生气，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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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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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系统发言都会令她颞部微微胀痛，说的话越多就痛得越厉害，温太后非但不愿让它永远消失，还想要它多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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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身子本就病得厉害，无所谓再添这一丝丝的疼痛。但她只有这一种方式确认它的存在，她必须牢牢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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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人面色愈加苍白，温太后放下拆解发髻的手，两手无措摆在桌上，难以想象传言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温太后竟然还会露出孩童般茫然又委屈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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