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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啊，一举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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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盯着鲛人开合的唇瓣，没有回复系统，之后带着手机几乎是一路跑回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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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已经结束了，人们从她屋前散去。录像中激昂愤慨的人们变得和蔼可亲，甚至碰见温曲还同她打招呼，也不计较她私藏鲛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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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小心：‘咳，是目标帮你解释的……说你离开就是去找人来打死鲛人，镇长他们没有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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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镇长好像认识宋微时这张脸，宋微时没开口他就连连点头，别说怀疑温曲，镇长还要关心温曲有没有被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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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没有理会镇长，堪称无礼地绕开对她关心的老人，直奔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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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闯入屋内，一把攥住宋微时的腕，气都没喘匀，把手机重重拍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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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不是在温曲家进行的，鲛人一路被拖了很远，赤裸的腿在地上擦出血痕，从院门外一路擦到仪式进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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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想掩饰自己的鱼尾，想继续留在岸上，所以这一路都没有变回鱼尾，直到它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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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omega深吸一口气，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我不是给你买了新的，新的木桶、新手机？你不是说……它可以留在这里养伤？它只是留下来……养伤，它会走的，它没有伤害过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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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心鱼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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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第一次没有嫌弃她刚从街上回来的手，没有让她洗手了再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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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它一出现我就恶心它。你们这里的人都要它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也没资格要求我不告诉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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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怔住了，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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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宋微时说得那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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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在我面前做这副鬼样子，不就是想多要点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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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从未见过温曲失魂落魄成这样，omega明明很容易知足，忙碌一天吃上一口热饭都能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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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呢？像是最珍惜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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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珍惜的东西不该是这个院子吗？宋微时帮她保下来了，不会被镇长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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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就是，你敢……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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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眸中极快地划过一丝无措，面上却表现得理直气壮，不知要说服谁：“它是个怪物！怪物你懂吗？它会吃人，会挖你的心！它还是个随时对你发情的alpha！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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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把憋了两个多月的实话说了出来，可她越说，眼前的omega无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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