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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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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没有被女人亲口说出，可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更令虞听颂面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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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微动，似是硬生生压下翘起的小动作，冷冷道：“不是你觉得她漂亮？你想让她帮你的周总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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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重新将她的剧本翻开：“她不会有你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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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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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算不上夸奖的夸奖，却平息了她内心极度扭曲的不平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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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唐言蹊选择是因为唐言蹊做助理也好做艺人也好都不出彩，这种人当然有选择。但她……是被这人看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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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虞听颂再看女人翻阅自己剧本的手，不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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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擅长演戏，哪怕进组前李雨诗给她找了老师调。教了一段时间，她也没领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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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天赋不佳，但喜欢留笔记，看起来算是勤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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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空出的地方被不同颜色的笔填得满满当当，一串又一串的长句委屈巴巴挤到一块，乍一看根本看不到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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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根据剧本里的一行字，虞听颂很难理解人物心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角色要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表现出的情绪非常浮于表面、非常僵化，不及叶一弦千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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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叶一弦那个话少高冷的角色比她更难演。神尊并不是一味地高高在上，她对世间有爱，喜欢烟火气，内核是温柔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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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之下，执法长老在意的东西没那么多，她只需要在特定人面前才会展露特殊的情绪，在其他人面前都是不耐烦的、好像别人生来就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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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不耐烦又不宜演得过火，她所作所为绝无私心，她不能演成胡作非为的坏人，不能显得不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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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针对男主这件事上——她真无私吗？剧本里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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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好的一段心理留白，由演员根据自身经验与表演习惯来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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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目十行看完虞听颂留下的笔记，看得出她越写到后面越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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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理解执法长老为什么一定要弄死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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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尊本人不在意这点名誉，男主也不是纯废物，门派多位长老看好男主，所有人都对这件事没有异议，执法长老究竟在执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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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静得只有纸页摩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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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翻一页，虞听颂的眼睛就要快速抬一下，去看女人的表情，然后又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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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个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学生——温曲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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