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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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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死死咬住唇，‘被子空间’里很闷很热，碎发紧紧贴在额上，加剧了这种不自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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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虞听颂从浴室出来，不耐烦地掀开被子：“你去隔壁房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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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第一反应是自己在刚刚的角色扮演中没让虞听颂尽兴，她红透的唇瓣微张，祈求的话很轻易就说出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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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替代你了。”虞听颂往某个方向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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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怔怔看过去，看到在落地窗边翻看剧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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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帮她把腿盖住的女人。她以为她只是来拿东西，她以为这种事除了没权没势的她没人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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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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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虞听颂的声音，唐言蹊忙不迭又看过去，眼神充满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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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颂提了提唇角：“你去求她，求她把机会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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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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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无措地坐在床上，数次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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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颂似乎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很好，她慢慢弯下腰，单手撑在床面，手就在唐言蹊腿边，随时能触碰唐言蹊：“别让我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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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面前是什么样子，在她面前也可以是什么样子。她会喜欢你的长相，会心甘情愿把机会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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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近的话音一点点撬动唐言蹊岌岌可危的理智，她像被蛊惑了一般痴痴望着窗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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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随意翻阅着剧本的姿态真好看，窗外那些不曾仔细看过的各色灯光与这人保养得毫无瑕疵的手完全适配，她根本不像用身体换取资源的人，她跟这间房、跟这个繁华都市的夜景气质无比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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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底黑字的剧本上忽而投下一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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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抬头的动作被后颈那只微微出了点汗的掌心压住，接着，淡绿裙摆在眼前晃过，站定了一双没有穿鞋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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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允许你亲……亲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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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颤着声说：“你想亲哪里都、都可以，但条件是……是你必须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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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那只手将温曲的脖子往下压了压，似是真想就这么把她压到地上去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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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点可怜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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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颂让她在女人面前表现出她平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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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唐言蹊在虞听颂面前的样子，或者说是虞听颂命令唐言蹊在她面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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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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