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箱子:“打开,穿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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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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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几乎是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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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着身体背对人的感觉很不舒服,不管里面是什么衣服都比现在状况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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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想过里面躺着的会是怎样一套‘惩罚’,但她连身体都让这人看过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穿的?她一时竟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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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清皮箱里静静躺着的、端庄得体的淡绿旗袍与一套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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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闪烁的微光像在讥讽她的低级幻想,古典雅致的刺绣图案那样精巧,看得出绣工多么用心,小小的一块,却比她整个人都贵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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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已经不知道该呈现出什么表情了,她像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晃碎了,鼻子嘴巴都不在原位,仿佛不是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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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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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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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一个动作,唐言蹊低头去拿旗袍,忽而被旁边伸来的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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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说:“算了,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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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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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从未被人这样服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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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手带着陌生体温落在她腰间,持续地抚摸,直至两个人的体温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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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眸看着这双手为她扣着扣子,一颗又一颗,仔仔细细、从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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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边,看这人半跪在她腿边,目光痴迷。以玩。弄她为目的的恶意消失不见,这人深深望着开衩设计下显得修长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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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虞听颂的手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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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像在触碰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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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又咬住了唇,这是她焦虑的表现之一——自从旗袍拿出来后,这人的眼神、*表情、肢体动作就彻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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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傻也看得出来这身旗袍对虞听颂意义非凡,但为什么又穿在她身上?不怕她穿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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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身旗袍她穿着很合适,款样尺寸显然是量身定制,虞听颂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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