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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的嗓音刻意压低、压沉，混着丝丝恶意的笑：“你现在可以从我房间出去，但叶一弦一定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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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她会不会玩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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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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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肩膀渐渐垮了下去，呼吸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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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抵抗从头到尾都软得不像话，恶劣地说是欲拒还迎也不为过。她心里的痛苦挣扎只存在于眼底，浮起的泪水被光暖得亮而柔美，那痛苦碎成无数块，供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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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在尽力配合罪魁祸首，她的身体她的精神都在配合她可怜又可笑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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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这人停下不亲吻她，突然给她离开的权利，甚至好心告知她离开后要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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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选择权给了她，她留下就表示她情愿，是她权衡利弊后的结果，而不是被人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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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这件事变了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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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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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颂看着这双盛满痛楚的眼，心中缺掉的一块骤然被填满，她愉悦得险些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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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也是这样一个晚上，在一间更豪华的套房中，有人轻轻碰她的唇角，问她是否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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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掉眼泪，但在那人没有丝毫温柔的力道里，她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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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她成了上位者，能尽情给予眼前这个小可怜爱与恨，随意摆弄别人的欲望，好像做出多过分的事都能被怯懦又美丽的身体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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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不紧不慢地碰着唐言蹊的身体，像是拆礼物前的某种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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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切知道这礼物今晚一定属于自己，所以拆之前的享受也是获得礼物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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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触碰都会令这具身体如惊弦之鸟般战栗，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充满未知恐惧、怕得要命，却没有力气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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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着唐言蹊此刻会有的偏激念头，想她内心的无助彷徨，想她被两个恶人玩。弄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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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颂慢慢地、慢慢地笑了。她漫不经心问：“我刚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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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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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没有虞听颂想象得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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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弱的、苍白的，也许她本就不是喜欢欣赏这种类型的身体，她并不会因为谁在自己面前赤。裸而感到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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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在她的注视下羞耻地缩着肩膀与腿，眼泪无声沾湿尖细白软的下巴，微乱的发散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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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人羞红的脖颈，虞听颂总觉得没那人的长，没那人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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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味大打折扣。虞听颂指了指搁置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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