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俩的房间在一楼,对门。
水川出来,听到水鹊询问兰听寒的去向,他浑不在意地淡声解释,“应该是去扫墓了,今晚不一定回来。”
荀定警觉,“那个四眼?”
荀定:“……”
水鹊带着他到靠近后门的厨房。
煤炉是用来烤手取暖的,围着不久就脸颊红彤彤,从头暖到脚上。
水鹊捂了捂馄饨碗,拿捂热的手再去捂脸。
他看向荀定。
荀定把白瓷勺子放到他碗里。
荀定把他的碗挪过来,低头用筷子将小段小段的绿葱夹出来。
水鹊双手叠着,趴在桌上,眼巴巴看着荀定。
荀定反问:“那你怎么不吃?”
“挑食就挑食。”荀定瞟他一眼,视线在水鹊脸侧挤出的颊肉上停顿,“歪理一大堆。”
的人。”
荀定没办法不看他,看了又要不自在地低下视线。
水鹊大获胜利,洋洋得意,“那是因为我说的是真理。”
“小川,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水川的脸色不太好,死死盯着荀定正在挑葱花的那碗馄饨。
“没事。”
水鹊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荀定这段时间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