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已经和楚姨说好了,到时候我下乡,你身体不好,先留在家里。”
那时候继父荀震就偶尔与他妈妈楚玉兰发生口角,是关于家里两个毕业的孩子谁下乡的问题。
荀定皱眉,“不是你的问题。楚姨只是后来偶尔会提起,说几句,荀震非和她吵。”
“真正有问题的是,后来八月份的时候,荀震和两三个工友偷了厂里的酒和制冰机器,他偷公家的东西,厂长好心没叫人抓他,仅仅开除了。”
荀定继续道:“他下岗回家,每天就持续酗酒。”
水鹊紧张地问:“那妈妈呢?他不会……”
荀定安慰他,“没事,我那天刚好放工回到家,他耍酒疯,我制住了,让楚姨到她同事朋友家暂住一段。”
荀定补充,“嗯,你爸也有出力。”
何况婚姻中的男方还不配合。
水鹊的目光投向水川,想要求证。
漆黑车身的桑纳塔,从大院的东营门行驶进入。
水鹊已经好多年没有回这边了,他看向窗外,觉得一切好像都没什么变化,还是他跟着母亲离开时候的样子。
外围的是一排排五六层的集体楼,往里进是四层的红砖小楼,再向里就是二层带院的楼房,大院最中央坐落的是独栋别墅,越往里,夜中打手电筒巡逻的卫兵越多。
院子围着,小楼的屋前屋后长了爬山虎,不过在冬天,叶子全凋落了,仅仅剩下枝干吸附在斑驳的墙壁上。
水川盯着方向盘,沉默了一会儿,才恍然反应过来回答水鹊,“他出差了,小年夜估计能回来。”
水川半阖眸,“你觉得妈和爸会复婚吗?”
水鹊怔了一下。
水鹊坐在座位上,“嗯……我也不知道,这要看妈妈的意思吧。”
水川静默了一会儿,颔首,“嗯,我明白了。”
水鹊眨了眨眼睛,看向他。
水鹊摸了摸平平的肚腹,“饿了。”
水川从后备箱拿行李袋的动作一顿。
大院里有勤务兵,会帮二层小楼和独栋别墅里的长官定期收拾房屋卫生,工作内容还包括采买食物。
但这个钟点,食堂肯定关门了,勤务兵也下班了。
他们只能洗菜洗碗打下手,还有夸人做的好吃。
荀定眉头一皱:“……我应该是客人吧?”
他其实什么也不用说,就已经显得很可怜,再这样对荀定说一句话,漆黑的眼睫毛一颤一颤,十分的可怜就拿捏出来。
荀定:“走吧走吧。”
屋里多是红木家具,地板也是红木的,古朴简单。
客厅白炽灯亮着,他在一楼转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对方的人影,“听寒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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