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这点活动中得了趣,他还去看李跃青的鞋面,对方仍旧保留着早上被他踩出的灰印子,也不知道擦一擦、拍一拍灰尘。
李跃青于是越看越着迷,头低下来,越凑越近。
水鹊不满地用手心堵住李跃青的嘴。
李跃青心里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挠,痒痒的,“为什么?”
李跃青看着他,想不明白怎么一个大夏天过去了,人还是和刚来的时候一样,这么白?
至于李观梁就不一样了,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都那个黝黑样,李跃青觉得这是遗传的因素,他们的父亲也是那样黑。
水鹊嘀嘀咕咕,小嘴不闲着,“强扭的瓜不甜,你还是趁早死心吧。”
反正,反正李跃青还能清楚记得那天青纱帐里,亲起水鹊来,分明全是甜滋滋的。
要不是那天喝了酒壮胆子一冲动,李跃青平时还是要点面子的,完全神智清醒的时候干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被人扇了一巴掌之后……
水鹊不满地问:“为什么我们要躲起来?你把我扯进巷子里,害得我都没和观梁哥打上招呼。”
他分明是,看他哥没有生活情趣,就知道卖米赚钱,怕他哥的小对象水鹊一个人过七夕孤单,带人来县城里买买零食饮料,逛逛公园,泛舟湖上,怎么了呢?
李跃青心安理得起来。
他又问水鹊。
相较于寻常村里的男生来说,是要长许多。
李跃青还有些替水鹊舍不得,况且他刚刚才给水鹊买了头绳,比梁湛生送的好看。
水鹊当然不知道他的什么心机,垂着脑袋,抬手轻轻拂了拂发尾。
他不会扎头发,看不见后边,感觉自己扎起来手笨拙不听使唤,弄得乱糟糟的。
县城的理发店有好几家,李跃青带人去了较近的一家。
理发店开在街边,店内比较简陋。
木桌前有专门的理发椅,椅子脚似乎上了年头了,掉漆斑驳,土棕色的皮质坐垫,敦实厚重,给人一种陈旧感。
和县城里其他理发店没什么分别。
水鹊说自己的只要简单剪短一些发尾就好了。
洗剪吹,洗是用木凳和脸盆,剪是用的木梳和剪刀,吹头发的也是店里唯一一把老式吹风机。
剪短了,没一会儿就吹干了,蓬软顺滑的乌发里有股山茶花洗发水的味道。
李跃青把三角钱交给理发师傅。
他捏着自己给水鹊买的那根头绳,还有莫名的可惜。
李跃青左看右看,也就是多系着朵小荷花吧?
竟然要两毛钱。
结果还没换上发绳,就来把头发剪短了。
他把小荷花发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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