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赵大胆的脑袋,“你脑子里糊的是稻草?谁会口渴了找男的用嘴巴喂水,你不恶心?”
水鹊和别的男的哪能一样呢?
洪松算是博闻多识的了,他从小就爱看古往今来的情爱小说,不过向来是纸上谈兵,当半桶水军师出谋划策。
“怎么说?”洪松问道,“你还打算阻拦你哥和水鹊吗?”
年少第一次动心,对象竟然是兄长的恋人。
赵大胆突然灵光一闪,把事情串起来,“好哇,之前叫我扮成什么偷梨大盗,感情就是你和洪松商量的计策,要阻拦你哥和人家谈对象啊?我说怎么突然这么莫名其妙叫我做戏!”
赵大胆:“那怎么办?他们现在腻乎成这样了,怎么能棒打鸳鸯?”
毕竟。
知道小知青不是海城的普通工人家庭孩子,而是军区大院出来的,那必然生父是了不起的军官。
李跃青目光沉沉,“算了,你们别管了,我家里的事情,我自己会打算。”
李跃青表情冷峻,语气森森。
早忘了!肯定想不起来更加不会抖搂出去!”
他们如此保证着。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里,接连来卫生所的人突然多了起来。
每次只有一个借口,说是中暑。
个个龙精虎猛,面色红润,连个风热感冒也没有。
一口喊一个水鹊,然后说他是解暑圣手,在世神医,非要人给他看是不是中暑了。
“你没有中暑。”
坐在卫生所里装病的青年,摸了摸额头,“真的吗?水鹊医生,我真的没有生病吗?我感觉浑身都不大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