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明这事儿可能没那么简单,不适合他们掺和。
李跃青冲他们点头。
罗文武从后方走进来,闻言,摇头感叹道:“还别人打他,他一个打十个不要命的。李观梁啊李观梁,李队长,这么多年了,你也算半个我看着长大的,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莽啊?”
手足无措地接过水鹊递来的茶杯。
罗文武沉着脸,一路上李观梁都和他交代了。
李跃青闪烁了一下眼神,迟疑地应答:“嗯。他说去给大姑家送米。”
他和水鹊一样,不清楚里头的门道。
罗文武今日刚巧到县城里开工作会议,回来时候急着回去做饭,绕小路就见到一条巷子口倒了一辆眼熟的自行车。
直觉不安,他进去就见到里头李观梁以一当十,十荡十决,但对面这么多人,还抄着家伙,又不是三头六臂,肯定有闪避不及的时候,不就让人一个闷棍打破了头?
这边混乱了一阵,肯定也不能送县城医院了,怕再留就真引起了巡逻的公安注意,火急火燎,罗文武领着一头血的李观梁回大队卫生所去。
罗文武眉头皱得像沟壑,眼角纹路都发愁,“观梁,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为什么不和大队里说?缺钱了可以先赊账,何必做这事儿,招惹上城里黑市那一帮人?”
要是社员家里有急用钱的情况,确实可以往公社里找会计打支条,等到年末发工分钱再从里头扣除。
要是把余粮卖给公家,收购的价格压得那样低,一文不值,谷贱伤农,还不如留在家里自己吃。
水鹊坐在床边,牵了牵他的手,小声道:“观梁哥,你别去了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