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出了人命赖到他身上,立即就想要逃跑。
李观梁一扎猛子,泅水下去把浮沉的小知青捞起来。
拳头如风,砸在对方脸上,力道之大,拳面上水花溅射!
“泼皮地癞,你真是死性不改!”李跃青脸色黑得像是讨命索魂的无常,一脚狠踢中王升的肚子,“之前警告过你,少纠缠别人。”
王二流子胃里痉挛,苦苦哀求,“我王升一定改过!”
他说的是罗文武,大队的政治队长,这意思是要把王二流子押到公社去,再送上县里派出所。
李跃青反剪王升双手,利落又踢一脚,“给你爷爷滚起来!”
李跃青回头,他哥果然顺利把人救起来了。
水淋淋的小知青,睫毛也是湿溻溻的,颤着抖落水珠。
依偎在男人坚实宽厚的胸膛前,和杨柳枝一样颤。
他哥岂不是更加沦陷了?
李观梁木讷讷地看水鹊反应不明显,顿时六神无主。
李跃青的视角能看出来,水鹊眼睫毛轻颤着睁开眼了,又一看李观梁的下一步动作,赶紧出声制止,“哥,人没溺水!”
水鹊睁眼,礼貌地伸手挡住李观梁凑过来的脸。
结果紧接着又连声轻咳,胸脯起伏。
“观、观梁哥……”
他揪紧了衣领子,指节用力到要从细薄的皮肉突出。
步子迈得简直生风,低声快速对李跃青交代一句,“我送他到卫生所,你把王升交到大队去。”
他一边背着人跑,步子留下湿湿的黑脚印。
李观梁耳畔一直听着水鹊急促细碎的呼吸音,五脏六腑都被掐紧了,等到终于跑到土砖青瓦的屋子,见到挂着“卫生所”的门牌子。
李观梁缺氧头脑发昏,胸膛剧烈起伏,把水鹊放到卫生所里的杉木床上。
两个人的状态糟糕,简直让旁人第一眼看不出来哪个才是病人。
李观梁赶紧上前,“梁医生。”
干脆利落道:“现在冲药止不住了,打针吧。”
他从西药柜中找到标签对应的肾上腺素一比一千水溶液的小瓶,消毒了橡皮密封的瓶盖。
水鹊看了看针尖,瑟缩一下。
掩耳盗铃地躲进李观梁怀里。
冰冷的药液吸入注射器内。
水鹊不喜欢尖锐的锋利的针尖,他总下意识觉得顺着针尖的,是抽走的血液,而不是注射进来的药液。
但或许是经历的世界多了,似乎好多人以一种珍视的态度哄着他顺着他,水鹊隐隐约约发觉,表露出害怕也没什么,变得更娇气点也没关系,因为他们都对他很好、很好,并且乐于接纳和包容他表露出来的所有情绪。
他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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