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络,打了声招呼。
李跃青不解:“什么?”
两个青年看他也不了解,就把今天放工时看到的事情告诉李跃青,“傍晚放工的时候,不知道王二流子对李队长说了什么,刺激得队长扬起拳头就要打人了。”
但他们印象当中就没见过李观梁像今天这样动怒,那么可怕,放屋子里屋顶的悬梁都要震下来。
见李跃青完全不知情,两个青年也就绕过了这个话题,彼此再随意扯了两句皮,就各自趁着日暮归家了。
李跃青问:“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气头下来之后,回到家中,脑海里总回荡着王二流子的几声质问。
不可能!
还是给他当……
他不是畜生,不是禽兽,怎么能抱有这种心思?!
虽然对方漂亮孱弱些,需要格外照顾,和自己皮糙肉厚不需要担心的亲弟弟一点也不一样。
此前,他连想也没想过男生竟然能和男生组建家庭。
“哥?”
“你做什么呢
李跃青联想到那两个同村青年和他说的事情,一时间担心家里出什么事,李观梁瞒着他。
李观梁摇头否认,也不多解释。
抬手指了指李观梁手中半成形的秸秆铺,“编秆铺?我们家不是前年才编织了新的?”
他这么一提起,李跃青就想到那张白嫩小脸。
李跃青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哦。”
李观梁手里的秆铺初具雏形,厚薄均匀,干净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