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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荃转而点评14组在他看来是cosplay的面具女孩，他板着脸问：“神神秘秘的，能把面具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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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外之音是“你这小姑娘的脸让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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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肩膀一颤，手握成拳，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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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杯证书都经过公证到了手，别说不愿意露脸，就算她现在跳下舞台跑了，对方也不能拿SL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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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荃当她是小孩儿心性脸皮薄，不急不恼，反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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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刚才批评人时判若两人，理解地点点头：“现在的年轻人，总归有点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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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是刚被批评完的圆脸姑娘和对搭档的脾气颇为了解的陶双霜，还是万万没有想到吴荃会这么说的乔衣，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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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衣记得这位老人家是凌翃口中的资深音乐人，她也是凭借那把浓密如肯打鸡老爷爷的白色络腮胡认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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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辞严厉到刻薄，还把那个丢手机的男观众骂得屁滚尿流、涕泪纵横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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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态度却如同春风般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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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初雪》是你自己改的吧？编曲稚嫩了些，但有不少让人惊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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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倚音还有几个波音用得连贯自然，没有那种刻意的恶心劲。2组，你该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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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度震音和轮指非常美，我说得美不单是你的指法，还有弹奏出的音量音色，这台电钢琴已经被你运用到极致了。美感与速度并存，差些抢了舞蹈的光彩，好在今天咱们看舞，乐器那是附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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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荃夸了乔衣的基本功和那段将近一分钟的令人惊艳的变奏，虽然夸到后来脾气上来了，开始怼乔衣弹奏失误的地方，但乔衣却听得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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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银翼杯的初赛时，她也只进行了一场无人点评的弹奏，拿到全场最高分，除了克服在大舞台上的恐惧心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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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在吴荃的话语中认识到了自己的缺点和不足，自学的那些弹奏技巧也都得到了对方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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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听出了话外之音，吴荃很欢迎她在赛后找他聊聊音乐方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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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的经历告诉乔衣，机会来时，绝对不能轻易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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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鼓起勇气，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了叠放平整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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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赛场的观众陆续离开，巫市市区在12月中最热闹的时候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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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荃收了保温杯准备打道回府，看着杯底那点茶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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