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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月抽了几张纸巾放在她的手里，“擦擦眼泪，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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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素立即露出笑容来，只不过混着眼泪，看起来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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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林怀月离开的背影，又独自坐下拿起筷子往嘴里茫然地塞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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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快些找点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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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林怀月单独待在一起的日子，她总会在偷偷担心林怀月会不会不高兴，会不会喜欢她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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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当下这样毫无顾忌的吃东西，她居然已经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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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过段时间林怀月进了组，大概她们就再也没有频繁联系和见面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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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席卷上来，陶素独自坐在位子上，还是没忍住留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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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开着车子在外面等着，看见林怀月出来便鸣了下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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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得还挺快的，不像是新手啊。”林怀月坐上副驾驶，系安全带的时候犹豫了下，“我坐这儿安全吗？要不我还是去后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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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林霁锁了车门，“我才不要给你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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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踩下油门，一边八卦地问，“你跟陶素一起吃饭的？那莫名其妙让我来接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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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都一起旅游了，现在饭吃了一半就把人家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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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林霁跟陶素现在关系还没彻底缓和，但她这次必须要吐槽一下自家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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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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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样对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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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林怀月不想聊这些，“开你的车吧，天天问些不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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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跟陶素之间的秘密，她也不想跟任何一个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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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需要维持自己的自尊，林怀月需要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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