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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分钟之后，林霁就开着车子到达了餐厅外面，再次给林怀月打了电话要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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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那我们之后有空再约吧，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林怀月率先站起来，看见陶素为难的表情有些不忍地挪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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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月……”陶素喊住她，“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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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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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我们一起去旅游，那几天你开心吗？”陶素的语气小心翼翼的，生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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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是我几年来最开心的一段时间。”林怀月肯定地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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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素带着气音笑了下，眼眶有些发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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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月看着她，不忍她再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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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自己伤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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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有点喜欢你，怎么办……”说完，陶素就呼出一口气，像压在身上许久的重担终于被她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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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比的心酸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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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月说她目前没有恋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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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月张了张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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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外陶素的坦诚，以往两个人相处的时候，陶素的脸上总写着明显的紧张，生怕她有任何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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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的那几天也是这样，每次林怀月因为她的安排而感到高兴的时候，她的脸上才会有格外放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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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让你成为我电影的女主角……”哽咽让陶素有些说不出话来，“我没有骗你的……都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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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月走到她面前，犹豫了下还是没有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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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素素，虽然我们是同龄人，但你目前还没毕业，接触的圈子实在太窄，等你毕业之后，你进入社会，你会认识很多不同层面、不同圈子的人，她们都有非常特别的魅力。我只是脱离了学生气质，所以你会觉得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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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些话，并没有站在自以为比你成熟的这个立场上去讲，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坎儿。没有能力和经济之间的差距，没有成熟稚嫩的比较，只是因为你看到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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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素听得懂她的道理，也听得懂她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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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会是朋友吗？”陶素抬眸看她，眼眶已经彻底变得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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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啊。”林怀月露出安慰的笑容，“别有任何负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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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素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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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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