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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此事势在必行,纸人大汉既然请了,他们也不再相让,跨过那层无形的屏障,上了戏台,几步走到了端坐的神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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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落后他们几步,也走了过来。另外四个大汉很快站好队形,照旧侍立在两边,把他们四个人拱在中间,正对着神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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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先看荆白(和他麻袋一样扛着的罗意),不卑不亢地道:“神明面前,行止需庄重,请将这位小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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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侧过身给他看罗意的腿:“这两条腿就差没踩碎了,放下来跪不住,也站不住。躺着见神明,就很庄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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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意的腿也是这些纸人踩成这样的,现在又来和他说礼仪,荆白实在看不上他们说一套做一套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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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离得近,他很清楚地看见大汉脸皮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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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抬手示意了一下,后面站着的两列纸人就一边出来一个人,将罗意从荆白身上扶了下来,搀着他和他捆着的陈三娘,“站”在其他人之前,靠右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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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两个人则把绑在木板上的季彤,连带着四根钢叉都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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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看着实在是惨了些,季彤还是垂着头,她被挪过来之后,又被连人带木板推到了最前面,荆白的站位能看见她的脸,也只来得及匆匆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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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睁着眼,可看上去没有意识,眼神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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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陈三娘”都被绑着,送到了离神像最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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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几个纸人搬运两个陈三娘时,大汉就找白恒一要他的钢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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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恒一没有犹豫,很痛快地还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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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很清楚,这时不还,后面就该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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