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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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轻蹭她鼻尖，笑得更玩味，“比起鬼怪，朕倒觉得你像是得了什么机缘，成了精，不然也不能勾着朕不爱人间女子，偏要属意你这个狡猾的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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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这一出，你早就打算好了吧？日日与朕在一块儿，宜妃她们都知道了，倒是独独瞒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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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都是大人了，总不能还跟孩子一样告状吧？”方荷无辜眨眼，意有所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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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您这话不合逻辑，人家话本子都说，精怪死了就是灰飞烟灭，地府里只有鬼怪，没有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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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眸光微顿，太子所为他亦知晓，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事不涉生死，他不想事事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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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荷的性子他知道，太子……到底是叫索额图带得钻了牛角尖，受些磨炼不是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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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脆换了话题，指着那计划书的册子笑问：“这东西也是你从地府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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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荷为了方便查阅，在所有的纸张前面，都错落着贴了纸条做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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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为方便随时往计划书里增减内容，叫造办处打了铜环，用裱画的硬纸做了封皮，做成了活页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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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瞧着新鲜，这法子可以按照感兴趣的部分，精准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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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能随时取出来修改批注，去掉无用的部分，比那些用麻线装订的册子方便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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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倒是可以叫造办处多做一些送到六部值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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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方荷理直气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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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要把事儿做好，自然而然就会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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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打量着，感觉需要证明她是她的危机应该过去了，立刻就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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