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乌林珠老福晋送你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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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荷摇头,“我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在意识模糊中进入了一个很阴森的地方,遇到一个红衣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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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带我穿过了一些很神奇的地方,才将我从那个地方推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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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仔细描述无中生有老妇人的模样,即便她在景仁宫已经看过那位曾祖的画像了,多说多错,记不清楚才有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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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着眸子,轻声道:“刚回来的时候,我其实很混乱,因为我脑海里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仔细去想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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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她,我的性格和她截然相反,却又记得从小到大所有发生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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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轻抚着她的背,若有所思,“如你真的闯过鬼门关,逆天而行,逆转阴阳,绝非易事,魂魄沾染了黄泉路上的气息,混乱倒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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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荷腹诽,这位爷是看过什么话本子吗?这补丁打得比她还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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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康熙说话冷静,复又抬起头,表情倏然变得邪恶起来,带着一看就满肚子坏水儿的魅惑,轻轻咬住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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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我是什么经年老鬼占了那徐芳荷的身子,皇上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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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面无表情:“朕乃真龙天子,有龙气护体,即便你是鬼怪,又能耐朕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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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在方荷脖颈上的手,感觉到她脉络跳动平缓了些,这才微微用力,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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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方荷亲得气喘吁吁,他才低低笑道:“再者,朕也不少以龙气浇灌你,以你的表现来看,就算你是地府出来的,也不过是个失了道行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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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荷:“……”好好说话呢,开什么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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