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酒吧我那些钱根本就是个零头,全是大黄给我拿的,我俩发小,从小一条裤子长大的,他那人遇事犯倔没我圆滑,我帮他出头也是应该的;受伤是因为我没处理好,本来不用受伤,所以受伤了我心虚,你问我我下意识骗你了,怕你……咳,怕你担心呗,想着你回来就看见了,看不见的时候也不用白白担心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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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越还在说:“你还说什么来着?哦对,你取消门禁我不满意,我没不满意啊,我就是觉得有门禁挺好的,这能叫不满意吗?我就愿意十一点半之前回家,你取消了我也十一点半回家,这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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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越:“还有什么来着,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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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越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开口问:“我记得还有一个,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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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棋很不爽,他不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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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桑越受伤很不爽,知道桑越为了别人受伤更加不爽,知道桑越为了别人受伤之后还骗自己之后不爽到了顶点,不爽到罗棋完全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很反常地对桑越发脾气,产生过分的肢体接触。而现在,桑越已经放低了足够的姿态来解释来道歉,可却让罗棋更加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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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越毫无察觉,又一次问:“罗老师,你再说一次呗,我健忘,还有一个点是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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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棋手有些抖,墨点戳得不合心意,他抬起笔,将画板取下来,扔到一边,又取来一块新的画板,终于舍得接桑越的话:“总是对别人毫无底线。”\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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