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陈家的头上,到那时赵王会怎么想,岂能善罢甘休?”
“在汝颍有那么多人都替赵王背了锅,赵王对他们却没有丝毫愧疚,也不做任何补偿,如今有人好心给他提个醒,他不领情的话,就真的让人寒了心。”
虽然此事并非陈家所为,但是陈准心里对赵王也多有不满,如今颍川派系受打压,赵王想要坐收渔翁之利,陈准定不会让他遂心。
陈眕了解父亲话中深意,让人密告司隶校尉许奇,赵王结党营私,陆云在巡视豫州时帮赵王掩盖蓄养私兵之事,这是一招险棋,不到逼不得已,不会走这一步。
陈眕转了话题:“父亲,我派人去调查缪家,意外发现缪胤的从侄缪诞和山朗常有走动,这里面倒是可以做些文章。”
陈准微微点头道:“缪胤总是沾着些皇亲,这回又要让许子泰伤脑筋了。”
裴府西院内,几名僮仆正在阶前扫雪,秦伯驹站在廊上看着雷岩和顺风切磋武艺,苗烈招手唤他想要试试他的身手,他却并未理睬,直接转身走开。
这时梧桐提着食盒快步走进暖阁内,把食盒轻轻放置案上,然后上前回禀道:“刚才南絮过来让我转告雨轻小娘子,最近不要来陆府,有事的话,士瑶郎君会亲自去无忧巷的小院子里等着雨轻小娘子。”
雨轻正在伏案写兰,倒是没说什么,怜画听后顿觉不快:“士龙先生刚刚升迁,登门道贺的人肯定很多,谁爱凑那个热闹,雨轻小娘子不去正好。”
香草嗤笑道:“你把嘴撅的这么高,都可以挂茶壶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莫不是还在为那幅画而恼火?”
怜画苦闷道:“说来也奇怪,那幅画好端端的放在书柜里,怎么就会不见了?”
在钟英消失后,舍果儿交给雨轻一幅画,正是钟英让舍三缣装裱的那幅《郊园八景图》,雨轻并没有把那幅画带回裴府,而是留在了胭脂铺子后面的小院子里,怜画将它放进机关盒内,然后把机关盒放入那架黄花梨嵌乌木透格门方角书柜,并上了特制门锁,保管如此严密,画还是不见了。
怜画喃喃道:“真的是被贼偷走了吗?”
雨轻手中狼毫一顿,能同时打开特制门锁和机关盒,并避开文澈的视线,这贼确实很不一般。
不过那幅画看着很普通,画的是钟家在许昌城外的一处园邸,大概是钟英怀念过去才收藏此画,画中并无玄机,也未署名,那么盗画之人到底是何目的?
这时一辆驴车停在裴府的西角门外,下车之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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