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新霁,陈准悠闲的在园中散步,佩戴着一整套护具的陈珠正在前面一片空地上练习滑板,他才刚开始玩滑板,不是很熟练,想向右拐,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陈准焦急的赶上去,关心的问道:“珠儿,摔疼了吧?”
陈准伸手要去扶他,陈珠却自己马上站了起来,故作轻松的样子继续练习,就像刚才那一幕没发生一样。
陈珠执着的练习,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爬起来,最后终于可以转弯自如,他对着爷爷笑道:“我要争取越过前面的障碍,超过小智哥哥和阿飞。”
陈准捋须点头笑道:“事缓则圆,事急则乱,沉下心慢慢来,才能赢到最后。”
陈珠好像明白了似的,脸上洋溢着自信,“最后赢的人一定是我。”
这时陈眕疾步走过来,看到陈珠又在园中贪玩,面带不悦道:“还不快回屋去练字。”
陈准却呵呵笑道:“我的孙儿不仅有胆量,而且还有不输任何人的气场,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陈眕不语,陈珠对着爷爷开心一笑,脚踩滑板往别处去了。
自颍川书院二百周年校庆之后,中书令陈准便请了病假,待在府中陪伴孙儿玩耍,倒是忘却了许多烦忧,而陈眕会将每日早朝上发生之事告知父亲。
今日有人上奏表示陆云巡视豫州有功,提议他迁任侍中,录尚书事,司马衷应允,还命陆云领吏部事务,又加光禄大夫,陆云坚决辞让,司马衷不听。
紧接着又有人主动上奏说陆玩在豫州为令兄分担了许多事,屡破要案,理应受到嘉奖,举荐陆玩担任给事黄门侍郎。
朝中有些人对此颇有微词,认为陆玩太过年轻,无法胜任这等要职,司马衷遂任命陆玩为尚书郎。
就在下属们争相祝贺的时候,陆云却表现得异常冷静,因为在此时获得升迁,看似风光无限,其背后却隐藏着更为复杂的派系博弈。
陈准脚下步子不急不缓,手中一对掌珠有节奏的转动着,慢慢开口问道:“此事你怎么看啊?”
陈眕走入幽幽小径,才回道:“那些上奏请求给陆云封赏之人都是赵王的门生,赵王和陆机原本就有些来往,只是如此一来,怕是陛下会怀疑赵王的用心,或许今日之事对赵王来说也是始料未及的。
现今陛下重用陆云,大家都心知肚明,给陆云加官晋爵也是迟早的事,若是赵王真的有意拉拢陆机和陆云也就罢了,若赵王并无此心,那么此事或许就跟郑丰案一样,又想要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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