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算是好还是坏呢?”
夏侯殊心不在焉的喝着酒,没有答话,因为他很清楚,钟英无故失踪无外乎是三种情况,或是他心灰意冷,销声匿迹,过起隐士一般的生活,或是加入新的阵营,有了新的身份,再或是遭人灭口,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会查个水落石出。
崔缇继续道:“很多人都在寻找那个很可能根本不存在的人,应该都是对钟家传闻中的兵法奇书感兴趣。”
夏侯殊随手翻开一卷《道德经》,说道:“我想道瑜兄应该对它也很感兴趣,不然也不会让沈白去颍川了。”
崔缇呵呵笑道:“我不知沈白去了颍川,更不知子谅也去了颍川。”
夏侯殊却道:“繁阳镇上的大火,险些让子谅兄送了性命,他自是要查出幕后指使,道瑜兄作为他的堂姐夫,我想你现在的心情和子谅兄是一样的。”
崔缇眸光一敛:“我想你也已经查到把毒火油运去繁阳镇的人了,临淄那边如此精心布局,为的恐怕不止是让王浚丢掉许昌镇将这个位子,还要借此事对付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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