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自己静静观赏了一会这盆含苞待放的细叶寒兰,估计这两日就要开花了,可惜他无法亲眼目睹,因为要审理郑丰一案,他得在司隶校尉衙署住上一段时间了,只能错过它最美的花期。
任远冰冷的掌心捂在暖手炉上,说道:“汪福辰找到了,我已把他交给士孙越骑。”
傅宣眸中有了一丝光芒,若他的妻子士孙松当真是被贾南风所害,那么他和士孙援自然要同仇敌忾,或许也是时候真正为太子分忧了。
任府门外,一辆简朴的牛车停下来,另一辆豪华的长檐牛车刚好经过这里,也稍停了一下。
“梁兄你这是刚从着作局散值过来,还是在张司空府上喝了杯茶后过来的?”
不管是出任东瀛公的参军,还是如今入洛后被吏部荐选为着作佐郎,都因梁遇是张华的门生,所以崔缇才借此调侃他。
梁遇不予理会,径自走入任府。
崔缇笑着放下车帘,几片雪花飘进来,还未落到铜熏炉上,就被氤氲而出的烟云无情的融化,他轻笑说道:“我以为自那件事后,同甫是不会再回洛阳了。”
周处在平叛齐万年中战死沙场,都传夏侯殊与伯公夏侯骏因此起了争执,随后夏侯殊便愤然离开了洛阳。
夏侯殊淡然道:“我重回洛阳,想不到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道瑜兄,感谢今日道瑜兄为我接风洗尘,倒是让你破费了。”
崔缇的母亲出自夏侯氏,他与夏侯殊也是表兄弟,只是夏侯殊并不热衷仕途,与崔缇关系一般。
崔缇原本是来找崔意,路上遇到夏侯殊,便和他一起来到崔府,又特意命人在菊下楼点了一桌酒席,送至崔府,席间卢琛也赶了过来,闲聊中卢琛谈及到颍川发生的一些事。
韩旋那晚醉酒后掉入河中,幸运的是被人及时救起,但不幸的是救他之人却是水寇,后来多亏有朋友的帮助,韩旋才得以脱身。
但卢琛对此仍有质疑,话中意有所指,夏侯殊却说颍水河匪、水寇横行,常年劫掠过往商船,王浚并未下令将其剿灭,多半是他的部下与河匪早有勾结。
此话一出,便是把疑点又推到了王浚的身上,卢琛在席间的试探,很快让夏侯殊给堵死了,卢琛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夏侯殊以有事在身提前离席,崔缇随他一起离开,他们同乘一辆车,驶向梁王府。
崔缇将温好的酒倒入玉杯中,笑道:“枣嵩留下一封认罪书就自尽了,韩旋是平安回来了,可是有些人却不知所踪,同甫以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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