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抽屉并不大,还是藏在很隐秘的地方,朝思暮拉着那抽屉,瞥见露出一角的干枯花枝,指尖有些僵硬,缓缓将盖在上面的油纸掀开,底下压着的是一只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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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岁月的流逝,那桃花早就失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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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拿起那枯枝,不禁抬头看了眼在昏睡中的晁怜,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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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除了花枝,还有一沓信纸,纸张也有些泛黄,已然是多年前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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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拿起最上面的一张信纸,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并无半点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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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字让朝思暮辨了好半天,堪堪能读懂上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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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被少傅打了掌心,还罚抄了诗经,父皇也不肯抱我,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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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阿朝给我带了点心,虽然阿朝冷冷的,但最喜欢阿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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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字,朝思暮缓了很久,方想起,年少时的晁怜因握不好笔,写字很潦草,时常被少傅打掌心跟罚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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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赫然出自晁怜之手,只是信上的内容,朝思暮却有些嗤笑,原来最喜欢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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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远不止这一封信,压着的还有很多,朝思暮便一同取了出来,转身往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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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病有了能治的药,难民的情绪也好了许多,批奏折的晁易,扫过奏折上各地督察喜报,拧着的眉头才稍有缓和,可一想到晁怜便皱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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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窗外的圆月,不禁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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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年轻时四处征战,登基多年只娶了一个从边疆带回来的医女也就是他跟晁怜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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