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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青铜面具，晁怜却似乎看见，面具下一张高贵冷漠的脸在嘲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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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是受宠的公主，她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甚至是依附她人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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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垂眸，望着晁怜失神的表情，猛地欺身向前，掐住晁怜的下巴，指腹十分暧昧的在脸颊上摩挲，像是在细细打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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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你这张皮囊，倒是不错，应当会有许多人喜欢，你可愿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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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声音，晁怜却从中听出无尽恶意，想要摇头，脆弱的脖颈却被扼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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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感受着掌心下的温热，隐藏在这幅皮囊下的恶劣想法，逐渐冒出，手上的力道，不禁增大，她想看晁怜哭，看晁怜眼尾泛红，瞪着双泪眼，低喘着向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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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画面，她曾在梦中期许，不想有天会在现实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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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怜因为窒息，白皙的皮肤已经被绯红晕染，对比朝思暮白到病态的手，显得格外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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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到了极限，朝思暮这才松手，坐在床榻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在地上，伏着身，剧烈咳嗽的晁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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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软的小公主又是否会同意这个交易去救一个无关紧要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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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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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的感觉让晁怜缓了很久，抬头去看朝思暮，发现对方一直在看着自己，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那种目光，让晁怜的心一寸一寸掉入谷底，升不起一丁点温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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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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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声音很轻，似乎在此刻刮过一阵风都能将这声音给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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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的听力极佳，不止听清晁怜说什么，甚至能听清她声音中发颤的哭腔，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愿意献出自己，如果她也快死了，晁怜是否也会答应别人这样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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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冷笑一声，想到那样的场景，表情有些控制不住的狰狞，眼底也染上饱含欲望的猩红，附身掐住晁怜的脖颈，含笑道：“取悦我，我就考虑去救那个小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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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视下，晁怜的神情，似哀伤又似绝望，抬手朝着床榻，一点点爬了过去，跪在朝思暮脚边，抬头仰望她，祈求能施于她些许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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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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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朝思暮更似被激怒，收紧手上的力道，看着晁怜在她面前挣扎，心口有什么东西快要关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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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晁怜从梦中清醒，第一时间，转身去看她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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