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寄体的内脏,使得后面事态愈发严重。
“你再说什么?我就是兰悦啊,一个小村里被医女收养的孤儿。”面对薛序山的长剑与冷漠目光,莱月不由垂泪,哀婉哭泣起来。
书房内只有莱月的哭声。长久没有得到薛序山的安慰,脖子上的剑毫厘不差,莱月刚想移动,那剑就威胁似的划破了她的脖颈,有血冒了出来。
莱月吃点尖叫。
她后悔了。
后悔救了这个翻脸无情的男人。
后悔昨晚没有立即离开,没有让自己仔细深想薛序山态度的变化。
可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薛序山逼近,没有了蛊虫的影响,他理智的看着莱月的各种神情无动于衷,“你是三皇子巫蛊之案的源头,你才是那个该死的苗疆人。”
莱芜仓惶摇头,急切又大声地连声反驳,“我不是!我不是!”
很轻易就诈了出来。
薛序山看着莱月,内心只觉讽刺。
救他的人,实际上是他要杀的人。
……
阿昭一觉睡醒时已经到了正午。
她迟钝地看着床幔。
夏听寒撩起床幔,俯视着阿昭粉腴灵透的小脸,他给换下的寝衣下露出隐约的痕迹。
夏听寒将阿昭抱坐在腿上,即使没有做到底,仍旧揉着阿昭纤软的腰肢,“我熬了粥温着,阿昭现在吃吗?”
阿昭感觉自己睡了一觉仍旧是有点累,眼眸懒洋洋地掀起,张开恢复的粉润的嘴巴,一口咬住夏听寒的脸颊,更为迤逦漂亮的眉眼带着小脾气,“你说故事骗我!”
夏听寒任由昨晚哭得娇滴滴又抱着他的手不让走,现在闹脾气的阿昭咬来咬去,瓷勺舀起温热的粥见缝插针地送到阿昭嘴边。
阿昭气哼哼地吃完了两碗粥,期间都是夏听寒哄着人的声音。
吃完了 ,精力回来了,阿昭乖乖张开手臂让夏听寒给她穿上衣裙,清软的眼眸左看右看,好奇地问仔细伺候她的人,“哥哥,秦玉呢?”
没有听见秦玉咋咋呼呼的推开门进来,黏糊地抱着自己去玩。
“他回秦府了。”夏听寒抬起阿昭的手臂,理了理领口,
阿昭想起来秦夫人让秦府侍女送过来的一叠邀请帖,她拉住夏听寒的手,雪嫩的小脸漾起漂亮又天真的笑容,晃得一整夜抱着她没怎么入睡的男人晃神。
“我们今天出去玩什么?”阿昭惯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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