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一案牵涉到了苗疆巫蛊之术。
圣上将消息压下,可薛序山父亲曾经参与到了搜寻三皇子府的事中。
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消息。
查不到更多详细身世的妾侍,生平往事人际交往全都空白的存在,可以将被刀剑刺穿胸膛的他活下来的后宅妾侍…
薛序山的心越发沉重。
三皇子一案早早就尘埃落定,虽不知那带来巫蛊的苗疆人是谁,但朝臣基本都认定已经跟随三皇子一起被处死了。
可…
那苗疆人真的死了吗?
他救下来的,到底是心地善良柔软多思的低微妾侍,还是那心地狠辣,为了三皇子得到那位置下蛊的苗疆人?
书房的气氛凝重迟缓,仿佛即将下落的闸刀,让人呼吸都不敢放重。
莱月被薛序山审视的目光看着,心脏高高悬起。
她努力忽视掉男人冷锐的眼眸,想要服了软,跟薛序山说,自己以后一定会跟二公子保持距离的。
莱月往前几步,内心的慌乱促使她焦急地开口:“我当时身上有我…我养母的一抹药,那药是用很多珍贵药材炼制的,就那么一枚,我也…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成分。”
莱月说的似真似假,就连神情都是真挚中又仿若被喜欢的人怀疑的难过与故作坚强。
不过已经领会过她这人最是会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的薛序山眼底的怀疑一丝没少。
莱月走到薛序山面前,绕过书案,牵强地笑着,“你不是生气我跟二公子的事吗,我保证,我以后都跟二公子保持距离好不好?”
莱月委屈的想要拉住薛序山的手,“你当时真的误会我了,我真的只是被绊倒了,二公子…啊!?”
莱月惊慌不安地被薛序山出鞘的剑指着,习惯下脱出口的委屈与抱怨也被这冷寒的剑光逼回口中。
薛序山没办法将这些疑点给无视掉,他的原则他的信念都没办法让他将眼前这疑似无害柔软来掩饰狠辣心肠的苗疆人放过。
面对泪眼朦胧,仓惶不安得莱月,薛序山内心毫无波澜,他手中的剑一厘不差地抵在莱月脖颈处,只需一动,顷刻间就能见血。
“你到底是谁?”
莱月一慌。
她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做的事对这些中原人有多忌惮。
即使她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辜,都没有伤害那些蛊虫的寄体,但是那些蛊虫她控制不住 确实是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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