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过去当真一无所知。既不知庄九手上的信物,也不知盛富贵是何人。盛富贵才会放过她。”
那是一张陈年泛黄的纸张。曾经密密麻麻列出许多姓名,写下蜘蛛网般的复杂关系。
“方响”这个名字,新近被划去。
泛黄发脆的纸张上,只留下最后一个尚未被划去的名字。
盛富贵——余庆楼两名死士。
又点了点盛富贵。
“二十六年了。你威胁了我二十六年。你说,只要你出事,我当年的通敌证据,便会有人送去大理寺官衙门外。老夫忍了你二十六年。”
——
隋淼带来一叠纸,横平竖直写满了字。
些心思猜一猜。”
才翻过头一张,边角处竟显出触目惊心的血痕。
晏容时盯着那刺目血痕:“怎么回事?”
隋淼把当夜邸店里的遇袭情况简略描绘一番。
嘴里没多说什么,他开始翻阅纸张。
“盛老爹说了许多当年和爹爹在京城的事。他真的是旧友,问起爹爹这么多年在村子怎么过活的,家里过得好不好,问起我爹的瘸腿,又问起坟头葬在何处。”
“盛老爹说,要去爹爹坟前拜他。我说路太远,有话我替他带给爹爹就行。盛老爹说,这么多年,我信得过的,0有你。你没有0负我的信任。”
他心头默念盛富贵带去庄九坟前的话:
两人闲聊的家常占据了满满四五张字纸。应小满在最后一张纸上提起:
“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