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招呼来着,客客气气的不像恶人。兴许是别的事?”
阿织大为惊讶,从碗里抬起脑袋, “西屋七哥,你还有亲友啊。”
阿织果然乖乖糯糯地开口叫,“七哥。”当即被义母拍了下脑袋,“没大没小的,你才几岁?叫七叔。”
应小满抬手怜爱地摸了下小脑袋,“谁叫你插嘴了?乖乖闭嘴吃饭。”
七郎坐在窗边,应声回头。
“雁”。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兔子被惹毛了还咬人呢。
七郎登时笑出了声,把象牙扇收起,起身拉她坐下。
自从阿织在他这处喝过一次羊奶,不知怎么便认准西屋方桌是喝奶的地界,次次只来这里喝,羊奶的奶囊正挂在窗边。七郎取来一盏空杯,替应小满倒半杯羊乳。
应小满双手捧着羊乳盏,慢慢啜饮两口,眉宇间烦恼神色未褪。
“上品雕工,全象牙无暇扇面,市价五十贯往上。如此的精工美物,扔去水中可惜。要不要我替你把它出了?”
七郎原本漫不经心地开合折扇,留意到她此刻的模样却轻轻吸了口气,手中折扇唰地收拢,视线往窗外挪开,迅速起身寻干净布巾, “嘴边有羊乳。”
应小满嘀咕说,“我平日都不喝奶的。还不是你给我倒了一杯。”
应小满接过布巾,自己取了窗边的铜镜,对着铜镜擦干净唇边残余羊乳,还惦记着再喝点时
“是我的过错,喝茶罢。”七郎叹气,自己先举杯喝茶,“清茶好,解渴降噪去火。喝完好说话。”
两人继续刚才的话题。
一番话听得应小满神色舒展。“你认识这样的人家?替我把扇子出了,我重重地谢你。”
应小满认真地想了一回,突然惊觉,板起脸道:“这是你允诺第多少回了?至今一文钱未见着。先把扇子出了再来讨谢礼。我说话算话的,你也得说话算话。”
“算话的。要拉钩么?”
应小满嫌弃地说,“我都十六了,别仗着年纪大几岁,哄小孩儿似地哄我。让我看看你手背的伤怎样了。——左手别往袖子里藏,伸在桌上摊开。”
七郎细细问了一番衣着穿戴,佩刀的刀柄刻纹形状。
“记得。”应小满边包扎边道,“待会儿我出去找他们,对一对你的暗号。但我寻你先商量个事。”
“不是扇子,是更大的事。事关我们应家将来在京城的长久打算。”应小满的语气里带出几分谨慎隆重的意味。
七郎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留意到她郑重的神色,认真抿起的唇线。
回家路上,应小满想了一路。
顶铺子是大事,投进去的是应家多年积累的钱财,她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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