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人马后走进雁（燕、砚）家大门。

这处原来是雁家。大雁的雁。

递一把象牙扇子领她进门的雁二郎，看似风度翩翩像个文人，其实身上已经有了五品指挥副使的职务，领着皇城一路禁军差事。

应小满被领进雁家大门只花了两句话功夫，抓起门栓打出角门花了足足两刻钟。

这是二月里的事。

在城南河道边连杀半个月的鱼。

只是义母偶尔犯病症时，请郎中不容易。

义母有晕眩的旧疾。自从义父过世后，悲伤过度，几乎每个月都要发作一两次。倒也不难治，找郎中以艾草热炙全身几大穴位，很快缓解。

昏暗下来的夜色里，大船前后点灯，映亮周围水面。明黄灯笼上三个墨黑大字在暮色里耀眼醒目。

十来个眉目姣好的小厮和婢女不见踪影，改为膀大腰圆的十来个官差挎刀站在船上，护卫船头贵人。

偶尔吩咐一两句简短的话，便有人扑腾翻入江中，似在搜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