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小子。当年你小屁孩一个当什么老九,结果当了满打满算有一年吗?屁滚尿流的跑了吧?我听说你之后去什么外国当兵了,怎么在那边也待不下去又回来了?早前我还找人打听过你干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金盆洗手’,据说是为了个小姑娘,还是副市长的千金;只是你这么拼命一点好儿也没落下,听说她现在孩子都有了,怎么人家俩结婚的时候没请你去吃个鸡腿?”
项骜面无表情的听完,然后道:
“我本来还在纠结要不要让你死的痛快点,但现在有主意了,我会让你死的非常痛苦。”
“癞颤”说到底也是个手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命,打打杀杀大半辈子的老恶棍,可即便如此他看着这边的神态,亦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哪怕是身边有好几百自己的手下也不能多带来一点安全感,于是被慑的不由自主收起了挑衅和调笑,正色道:
“冤有头债有主,你想犯病去找坑你的那个官儿去,找那小娘们儿去,跑这里来干什么?!”
“你居然问我原因?就你们这些渣子做的孽,我有一万个理由把这里杀个屠光宰净!”
“好,看来你也不想说是为何而来,那我只能‘以礼相待’了——弟兄们,把他剁成肉泥!”
此话一出,“癞颤”自己向后一退闪到了战场之外,其余一圈恶丐在呼号声中迅速从四面八方扑了上来。
但这边更快一步,以先下手为强的姿态主动出击。
随后的项骜,仗凶剑势如疯虎屠羊,闯进人群之中顿时杀了个日月无光。
剑锋所过之处,无不是残肢乱飞,血如泉涌。
说实话,此时的他战斗力虽强,可也没强到能正面毫无压力对抗数百人的程度,而这股抛弃一切战术来大力飞砖的底气,就在于对“桑门剑”的高度驾驭,如同一匹被其驯服的烈马一样,控制不住时有多难对付,控制住后就有多么强悍。
对于眼下的剑来说,项骜如同一台动力无限的发动机塞进了它这台车里,将车子的性能毫无保留的全部挖掘到了极致,爆发出了比在原主人手里更加强悍的战斗力与杀戮效率。
比方说这种分量压手的双持兵器,给谁用都得因为体力消耗越用越沉,速度越来越慢,可在这里却恰恰相反,“桑门剑”随着战斗的进行,舞动的速度从开始还能勉强看到轨迹,到后来剑影连成了一片根本无法用肉眼识别了,靠的稍微近一点,都等不到大脑反应,身体已经分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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