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仔细看那些裸露在外的皮肤,每隔半个巴掌大小就有一块青黑色的疮,上面是个窟窿,窟窿有大有小,但没有明显的腐烂、化脓的迹象,看来这些年的确控制的不错。
把该看完的都看完了,项骜也从墙头上跳了下来,然后像是在郑父的平房里那样,大摇大摆的将身后的门关上落锁,保证没人能逃出去了才转身,而精力都放在吃喝上的群丐们竟没人发现这里多了个目露凶光,手执利刃的大汉。
直到被喝了一声才纷纷反应过来,不过没有谁多一句嘴问“你谁啊?”因为光这个架势,已经表明来者极其不善,过来的目的怕是除了杀人之外再无其它,尤其是那双眼睛和手里那柄剑,杀气强到已经让观者有强烈的如芒刺目之感。
没有了经文的镇压,“桑门剑”身上裹挟的暴戾不仅没有退化,反而像弹簧一样向外迸发出了大大超过之前的水准,这也是让项骜最为满意的一个地方。
如果说杀气还是个中性词的话,那么暴戾无疑是个贬义词,但这里却是最需要它的地方,因为他相信,惩治恶人,就要用更恶的手段。
再说对面,见此情景,恶丐们不用任何人招呼,“呼啦”一下全部抄家伙围了上来。
而家伙就藏在长桌地下,其中很少一部分是枪,猎枪、运动气枪、自制土枪都有,绝大多数拿的都是砍刀、镐把之类的东西。
“哪儿来的短命鬼?你想干嘛?!”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提着砍刀大声喝问。
“我来通知一个事情。”项骜端着剑指了一圈后如此道。
他顿了一下,接着公布了答案:
“今天是你们所有人的死期。”
“等一下!”
一个好像卡了一口粘痰在嗓子眼里的粗浑声音从远处响起。
随后群丐自动让开一条路,“癞颤”晃动着扭曲、肥硕到令人作呕的身躯走到了跟前。
项骜虽然以前没见过他但能一眼认得出这是谁,反过来也一样,对面眨着一双鬼见鬼愁“下三白”眼睛看了片刻后“嘶”了一声,用手中硬鞭点指:
“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是不是以前在常石的道儿上有一号?报上名来吧。”
“哎呦,看你的烂疮还没烂到脑子上,记性不错,竟然认得你‘九爷’?”
项骜闻言也没有什么打哑谜的心思,直接用这样的方式公开了身份。
“癞颤”反应了一下,随即想到了是谁对上了号,便笑道: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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