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去看她,便是应该的,对不对?”
小姑娘睁着一双与闻蝉七分相似的眼睛,迟疑却也慎重地,点了点头。
“阿绥还听懂了,太子妃和娘亲不是朋友,是君臣;那太子妃的孩子和我,是不是也是君臣?”
近些年,嘉德帝年事渐高,身子愈发不行了,太子即位也不过这两年的事。
故而她告诉女儿:“是啊,他们都是皇室子孙,和阿绥还是有不同的。”
“那阿绥下回不要去太子妃那里了。”
“为何?”
“因为娘亲说,君臣之间,是可以共患难,不能同享福的,我才不要这样的人做我的夫婿。”
闻蝉真是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不仅听得懂道理,心里还记事,当即能举一反三。
倒是比十九岁的大侄子,更听得懂人话。
她抚摸着女儿的脑袋,愈发爱怜。
“对了!”小阿绥又仰头问,“其他叔伯我都见过,五叔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五叔啊……”
谢铭仰那温润清俊的相貌倒是好说,提到性情为人,闻蝉便又语焉不详起来。
只说:“他是个极聪明,又很特别的人,再过两年,阿绥兴许就能见到五叔了。”
谢铭仰和家中立下的十年之约,只剩两年了,前些年也往国公府寄过书信年礼,想来这些年过得还不错。
不过闻蝉当务之急,还是收拾谢伯霖这笔烂账。
他当日吵完,就收拾细软从家里搬出去了。
闻蝉调了几个暗卫去盯,他们回来便将谢伯霖的动向一五一十禀报。
说他用带走的钱租赁了一间宅子,随后便去见了那许氏女,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如今谢伯霖便独居在那租赁的小宅子里。
又过了一个月,他开始向平日的朋友借银钱,在酒楼里,却差点跟人大打出手。
原来是他的娇娇见他执意从国公府搬出来,得知仰仗国公府是没戏了,便又攀上旁的世家公子,却冤家路窄正巧被谢伯霖碰上。
对方人多,还是看在他身后国公府的份上,只是打出点皮外伤,不曾闹出大事。
当晚,闻蝉领着纪氏,又叫上谢云章,到那宅子里去了。
见谢伯霖一只眼睛肿了,纪氏当即又是大哭,抱着他脑袋连声道:“伯霖,快跟你三叔母认个错,咱们不闹了,回家去吧……”
谢伯霖这个年纪,正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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