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这个概念实际上非常大。将其完全诠释后祂便产生了一点微妙的共鸣感,“吃掉”了许多概念或者说单纯的某种定义后祂自然随意运用,毕竟这是祂在交流中唯一的收获。对祂来说自己定义自己用也没什么,不过这样可以算作纪念自己走过的时间更好,即其他生命一并认可的概念用着顺心些,虽然那些个体已全数回归本源。
由此祂思考过“消逝”的定义,不单纯是那些脆弱的生命,而是它相对于寰宇的核心本价,并试图以后者的形式去透过它向前走两步。祂并不觉得此事有什么不对的,只是留了个心眼,毕竟现在无法下定论文明的阶层论到底能否隔几级重新成立,倘若是之上的个体,也许对此问有答案吧?但祂是不成的了。何况人家必定同样会抹去任何杂质,或者说“我”亦是其中,还是对方并无此能力呢?
祂的念头千绪百转,一意万达,当时首次接触时便发觉自己的信息无法直接和那些生命分享,而掌握对方的一切时能量波动仍是正常水平,这就显得价值论不攻自破。祂的首位化身仅只出现在一些无智慧生物面前一瞬便自湮回归自审,无有变化后才进一步试探,花了那个世界的十年才刚摸索完世界的基础架构,还没来得及进行最后的“融入”文明以“窃取”其核心,不过因此不确定性并未因此大幅增长导致不可控因素出现在祂的绝对掌控中也不算坏事,祂拿这个来说服过自己,可惜在这边已实验过不成立了,所幸本来祂就没有脸皮这种概念。
不过祂也有做过和某个个体分享自己的存在这样疯狂的事,当然是做如此选择时标明了极高危险性而调动除预备给那几项风险外所有算力流体以备不虞,幸而得到的结果是有某种规则类的东西“隔断”了祂这种尝试,受试者在关于祂的一切上显得茫然无措,祂监测到的意识强度甚至在混乱中异常地加速衰落,在脱离祂的侵染影响后个体本身会试图重新理顺自己但无法成功,毕竟再微小的修改那也是来自其上数档的存在甚至规则,恍若正负号的差距带给祂的自然只有失败。
这个结果其实谈不上好,因为它在验证了上下区别的同时反而加重了规则存在的痕迹,这可相当糟糕,哪怕关于祂的部分显而易见的同样是双性。但如此那东西可就表现出远胜于一般生命所能达到的各方面界限,乃至凌驾于祂之上那么远,要说宇宙本身那是能称为亲娘加上体量考虑才无所谓,规则呢?所幸在祂如此考虑时并未遭到惩戒、限制或反噬,人家大概不在乎,就像祂对于眼皮子底下的文明一样。如此便放松下来,没必要死磕连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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