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

&esp;&esp;“有点感冒，不碍事。”徐司前替凌霜安排好座位，和张栋祥说，“赶紧开会吧。”

&esp;&esp;昨晚很冷，零下九度，这人真的有点不要命。

&esp;&esp;各部门陈述调查结果，前天晚上，十点至十一点有嫌疑的人一共有三个。

&esp;&esp;姜离？她也确实有那种动机。

&esp;&esp;张栋祥想了想说：“司前，你和凌霜再去一趟姜离那里，目前她嫌疑很大，只是缺少直接证据。”

&esp;&esp;可以吗？

&esp;&esp;又去坦途实验室，这次是凌霜开车。

&esp;&esp;再回来，她面无表情地递给徐司前两盒药和一瓶水。

&esp;&esp;他没想到凌霜会特地给他买药。

&esp;&esp;“好。”徐司前吞咽嗓子，照她说的吃药，半晌喊她，“凌霜……”

&esp;&esp;他点点头道：“也好。”

&esp;&esp;姜离在实验室三楼有一间独立办公室，墙上密密麻麻地挂着各种奖章。

&esp;&esp;凌霜和徐司前一进门，就有小机器人对姜离说：“妈妈来客人了？”

&esp;&esp;姜离略加解释：“它们都是我设计的，都是我的孩子。”

&esp;&esp;姜离笑着说：“很多年前，我有一位朋友，他是赴美留学生里最年轻的才俊。只可惜，二十四岁得了渐冻症，后来他自杀了，自杀原因是他不能驾车去隔壁小镇看望女朋友。”

&esp;&esp;姜离有些意外，随即笑着点头：“那时，我想，如果有无人驾驶技术就好了，他出去走走，接触接触朋友，也许就不会死。”

&esp;&esp;姜离敛起笑意，承认：“我是来过，但我是来修车的，无人驾驶技术是我多年的研究成果，我不允许任何人再拿它做垫脚石，所以，我利用你们和记者给它平反。”

&esp;&esp;“不是。”姜离撩动长发答。

&esp;&esp;姜离交叠长腿坐下：“我为什么要杀他？”

&esp;&esp;姜离眼中划过显而易见的憎恶：“是，他是畜生，我对他恨之入骨，但我绝对不会在坦途发布会上杀他。”

&esp;&esp;“这是？”凌霜和徐司前纷纷看向小机器人。

&esp;&esp;“王凯旋有孩子？”他们在调查时，并没有发现这点。

&esp;&esp;警方联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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