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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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京市今夜寒潮来袭。

&esp;&esp;屋内安静至极，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辨。

&esp;&esp;徐司前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扫了眼她光洁的脚背，皱起眉头：“怎么不穿拖鞋跑过来？”

&esp;&esp;家中有暖气，并不冷。

&esp;&esp;这期间，两人一句话没说。

&esp;&esp;徐司前表情依旧平静。

&esp;&esp;她能捕捉到他短发上清新的气味，苦艾、柠檬还有薄荷……

&esp;&esp;干燥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脚腕上，暖融且温情。

&esp;&esp;因为，她实在太喜欢他。

&esp;&esp;凌霜顷刻回归理智，她不单单是凌霜，她还是一名警察。

&esp;&esp;“你已经有了答案。”徐司前没抬头，继续帮她整理裤脚，仿佛借此隐藏情绪。

&esp;&esp;“我是谁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徐司前松开裤脚，抬头看向她，目光温柔晦涩。

&esp;&esp;徐司前在她说最后一个字前，捂住了她的唇：“别说后面的话。”

&esp;&esp;凌霜固执拿开阻挡：“你到底是谁？”

&esp;&esp;“我连你是谁都不清楚，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逃犯，又怎么和你继续共事？我是警察……”说到最后，她握紧床单，眼中腾起薄薄雾气，她现在很矛盾。

&esp;&esp;“我……”凌霜一时语塞。

&esp;&esp;“是，可我不想自己喜欢的人是一名在逃犯，”她越说越激动，几欲哽咽，“试问……一个正常人为什么要去顶替另一个人？”

&esp;&esp;“那真正的徐司前呢？”

&esp;&esp;“你杀了他？”凌霜问。

&esp;&esp;“那你为什么要假扮成他？”

&esp;&esp;“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是什么事情让你差点陨命？”她觉得那应该是很重要。

&esp;&esp;“你既然没有犯法，为什么不能把这些说出来？”

&esp;&esp;“对不起，我接受不了，你的话没有可信度。”她拉开固定在腰间的手臂，用力推开他。

&esp;&esp;凌霜回到自己房间，穿好衣服，开门下楼。

&esp;&esp;天冷风大，路面上冻，鞋底踩上去咚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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