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菲米不在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整个人像掉进一口井。
我不想再这样了。我受够了靠幻想自慰。
“还记得怎么做吗?”我靠在床柱上,声音有点哑。
我们做了。那夜我操得比从前更狠,他像个堕落的教徒,在我身下喊着主的名字。
我笑了,喘着气伸手推他一下他的背,语气带着那种旧情调笑的味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想在上面?”
——我猛地睁开眼,心跳仿佛被一根冷针扎穿。
我把德米特里遣散,就是为了要他不去嫉妒,他却转身把这些事情告诉德米特里。
我感觉胃里一阵恶心,精液和汗粘在腿上,我连起身去洗都做不到。
德米特里舔了舔我胸口,像没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那时候他还没去特兰西瓦尼亚呢。他来问我,平时是怎么跟你相处的,毕竟你也操了我那么多年。他说王终于愿意低头了——‘只要你不丢下我,我什么都肯做’,他说你这话特别撩人。”
那句话,我是贴着叶菲米的嘴唇说的。那夜我张开腿求着他,我跪在他面前,说出的那句话。
我忽然转过身,狠狠把德米特里推下床,抓起床头的酒瓶砸到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像我梦里那点点星光全被砸烂。
他怎么可以?
我靠在床柱上,披着还没来得及擦净的精液,望着德米特里站在我面前。他脱了上衣,身上还有我留下的痕迹,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走近,我抓着他肩膀,将他压进我怀里。唇舌纠缠,毫无温柔,我咬他嘴角,咬到出血。他也不躲,反而更用力地抱住我,手掌揉捏着我臀肉,把我按得死死的。
“你不是想在上面吗?来啊……德米特里,你干得过他吗?”
“你知道怎么进来吧?”我贴着他耳朵咬道,“还是你也像他一样,只会听我求?”
我猛地仰头,发出一声痛到变形的呻吟。
他一下到底,撑开了我已经几乎废掉的穴。我这两个月只被叶菲米干,习惯了他那种冷硬缓慢的节奏,德米特里这一下粗暴得像是要把我从里面掏空。
我想象他不是德米特里,是叶菲米。是那个说爱我、又转身把我献身的话当笑料讲给别人的人。
德米特里没吭声,开始猛干我。他干得比从前更凶,像是知道我不是要温柔,而是要毁灭。
德米特里一只手伸到我胸前捏我乳尖,狠狠搓着,我被他一捏,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穴口一阵收紧,把他夹得更深。
“干到我脑子里都是你……都是你——”
我像疯了一样夹着他,高潮一波接一波,每次喷出来都带着哭腔。他捅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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