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风箱,汗水淌过背,喊着:“伊利克……再狠点……”我顶在她腿间,捅进去,湿热得像吞进泥沼的深坑,粘液从交合的缝隙出溢出来。我抓着她胸脯,狠狠撞了几下,乳肉抖得像被风吹散的絮。
我脑子里乱得像被马群踩过的草场,想着叶菲米,撞得她尖叫连连。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烧得我眼红,可我得干她。
我抽出来那一刻,她大腿根滑出一串乳白色的混浊,蜷着身像猫一样喘着,眼神却一点不乱,晶亮又无情。德米特里还在捅萨维尔开提,那瘦骨嶙峋的女人叫得喉咙都哑了,抓着爱丽丝的胳膊不撒手,像在下沉时最后一根浮木。
爱丽丝瞥了我一眼,轻声说:“性变态。”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对猎犬说话。
我喃喃道:“我要把他干翻。”
我猛地站起来,一脚踢翻旁边的酒瓶,玻璃碎裂声像刺破耳膜的冰。我走到德米特里身后,抓住他腰,低声道:“换你趴着。”
我没回答,把他从萨维尔开提身上拉下来,他屁股上还沾着水。我压着他,干进去那一刻,他叫得像被劈开的树皮,指甲抠着床沿,我像疯了一样顶进去,撞得他整个人前后摇晃,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窗外天色已破,灰蓝的光透进来,像死尸睁开的眼。爱丽丝披上外衣,回头扫了我们一眼,什么也没说,只留下一股茉莉混着腥气的味道。
我坐在一地狼藉中,睁着眼却像盲人,脑子里一片死水。我想起父亲的声音,像剑刃一样:“你要成为延苏的柱石。”
我被钉在看不见的十字架上,静静地等着命运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