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像踩碎的石板,压得我喘不过气,转眼我已经40岁了,父亲几年前把延苏公国从拜占庭帝国里独立了出来,建立了延苏王国,不久后他就去世了。
五年前,爱丽丝生了个儿子,长得像她,乌黑的卷发,宝石一般的眼珠。
父亲拄着杖走进来,看了眼孩子,说:“叫伊利克。”
那小子现在五岁了,伊利克二世,是我的接班人。
叶菲米一直没结婚,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情人,我原以为我们能就这样过一辈子。直到有一天,叶菲米告诉我,他要娶维奥莱塔。
我咬了咬牙,一口答应,说:“好,婚礼我来主持。”硬汉似的拍他肩膀。
婚宴上的灯光太亮了,亮得我睁不开眼。杯盏碰撞,笑语纷飞,仿佛我置身一场华丽的屠宰。维奥莱塔站在台阶之上,眉眼坚定,一袭银白礼甲贴着她的腰身,像要把我的呼吸一寸一寸勒断。
我喝下第七杯的时候,舌头已经打结,胃像被烈火灼烧。我的笑变成了一种习惯性的抽动,像伤口缝线时神经残存的痉挛。有人拍拍我肩膀,说“国王万岁”,我点头,眼前却像起了雾,一层一层,将我困住。
我坐在床边,手撑着膝盖,额头贴在拳头上喘气。脑子里一遍遍回放叶菲米的笑、维奥莱塔的眼神,他们的手指缠绕,嘴唇贴在一起,像藤蔓勒进我胸腔。我突然站起来,动作快得像要摔倒,手忙脚乱地解裤子,精液像是带血的水,被一寸寸痛苦和耻辱逼出来。
“贱人……”我低声骂着,声音颤抖,不知道是在骂他们还是自己。
门“吱呀”一声推开,德米特里的影子被灯光拉得长长的,拖进房间里。他站在门口,一身骑士制服还没换,眉眼疲惫,却一眼就看穿我已崩溃的模样。
我抬头看他,泪水早已干涸,眼睛酸得像灌了沙。他的轮廓那么熟悉,我身边唯一还在的人。他没有动,我却一步步走了过去,把他按在门边,额头抵着他肩膀,手在他腰间游走,像疯子一样颤抖着喘气。
他没有回应,只是闭了闭眼,我就知道他答应了,他从来不拒绝。
我一下一下顶着他,像在惩罚,又像在乞求救赎。我死死抱着他,抓着他发抖的腰,一遍又一遍,直到我自己都快哭出来。
德米特里颤了一下,像个被雨淋透的孩子。他没动,也没说话。
他没有挣扎。没有推开我。他只是抱住我,像抱住一个破碎到不成形状的梦。
“再来……”我低声喘着,眼神涣散,像个鬼魅。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沙哑:“你……真的不要命了。”
德米特里像是被我这句话狠狠击中,猛地抱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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