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
佩德里一怔,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
“佩特勒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一边说一边笑,手却在拉他的腰带,“他走了,我留不住他。现在只剩你了,你是我的骑士,听命于我对不对?我命令你,把我干到死。”
“是,我疯了。”我咧嘴,像在笑又像在哭,“我疯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就现在,在这里,把我当成个发情的母狗,像你们对那些妓女一样,用力插我,别停,操死我。”
我瘫在地上,裙子敞开,乳房滑落衣襟,腿间早就湿得发亮。
你还等什么?”我张开双腿,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我允许你……不,我命令你……操烂我。”
“别温柔。”我喃喃道,“像他一样,狠狠地,粗暴地干我……我要感觉到我还活着。”
我贴在他耳边,声音像刀割似的哽咽:
佩德里终于崩了。
我喘着,仰着头,像是终于等到了解脱,双腿夹紧他的腰,把他锁在自己之间。
他压低声音,牙关咬紧,怒火像烈酒烧得他眼睛发红。
他猛地一顶,粗硬的肉棒直接闯进我湿得发烫的肉里,我整个人像被贯穿了一样呜咽着弓起身子,指甲抓得他后背全是血痕。
我嘴唇颤着,眼里涌出热泪,咬牙喘息,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着他,像是要把他那根怒火燃烧的阳具更深地挤进体内。
“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他说着,狠狠把我的腿压到头顶,压成羞耻的姿势,整根肉棒都狠狠撞进我子宫口,“他在哪?!他死了!他妈的已经死了!”
“操你?我要操烂你,让你再也不能为别人哭!”
我快被他干昏过去,嘴唇颤抖,喘息都断成了音节:“……因为他……他是……他是……”
“那你现在……不就在操我吗……”我笑着说,脸贴着地,眼神混乱,“那你就……操到我死啊……让我死在你心里……再也别想我……”
“为什么你要装成舞女对他们张开腿,我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同…啊…啊…我不会放你走的……阿什丽……你就是我的了。”
他在我体内深顶到底,整个人埋进去的时候像是要把我灵魂都干碎。他嘶吼着射了出来,整根跳动着灌进我子宫,精液一股股烫得我浑身颤。
佩德里抱着我的身体,把额头贴在我颈窝,像是终于得到了什么,又像是彻底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