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勒死了。
后来几晚,我夜夜做梦都梦到他。不是佩特勒在骑马,也不是他在我身上干,而是他跪着,跪在山坡上,披风染血,嘴唇干裂,睁着眼死去。风吹着他的头发,一缕一缕像是要抓住空气里的什么。梦里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他却碎成雪片,从指缝间飘散。
但我的丈夫终究是克维吕奥。他是个好人,至少不像佩特勒那样明火执仗地燃烧。他温柔美丽,每次插进来前都会亲我,像在请求,而不是征服。
他信了。真是个傻子。
“叫什么名字?”
他们像野狗一样笑,有人拍拍大腿让我坐过去,还有人提议玩游戏。
有人递来一本拉丁文的圣典,油渍斑斑,页面卷翘。我被推到骑士腿上,他把书放在我膝盖,命令道:“念。”
“‘e—et… —cipit…’”
一记耳光扇得我头歪过去,耳朵轰鸣。
我喘着气,脸上火辣辣,身体却痒得像被刀尖轻划。
“哦?你喜欢被打?”那人笑着,用手指撑开我,“念错几次就流成这样,怪不得要来我们营里混。”
“好个贱货。”他笑出声,手指已经插了进来。
“她真他妈夹得紧。”
“舞女?”正干着我的那个骑士冷笑一声,拔出来用肉棒啪地拍在我脸上,“舞女会被这样被干三轮还在求?”
“再念。”另一个骑士把书翻开,捏着我下巴逼我看,“错了继续打,打到你夹不住为止。”
啪!
“高潮了,念个书都能高潮。”旁边有人笑。
“操她嘴。”有人说,“她下面快夹不住了,换个地方。”
“她哭了。”骑士低声说,手却扣紧我的头,腰一挺,把整根捅到底,“哭得真好看。”
我还记得他咬着我耳朵说。
可他没有。他走了,死了,留我一个人在权力和欲望之间沉沦。
疯了又怎么样?
“操我,骑士大人……像你以前那样,把你的野心、命令、盔甲全都捅进来。”
夜过一半,他们终于累了,扔下我,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
夜里风像刀子一样,从帐篷破口灌进来,吹得蜡烛摇摇欲坠。地上残着前夜的污秽,精液混着血迹,我还没擦干净腿间的腥热,头发散着,贴在汗湿的背上,像一条条黑蛇。
佩德里推门进来时,我正赤着脚跪在床前,像个在做祷告的疯女人。
我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神猛得像刃子似的扎进他心口。佩德里愣住了。
佩德里微微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刚想说什么,我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整个人贴在他膝上,声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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