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他下巴一路往下划,划到他还在我体内的那根肉,“你要的太多,你不可能为我丢掉那些。”
“你也一样。”他开口,嗓音沙哑得像磨刀石。
他把我从身上翻下去,我们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阳光已经快落山,风吹在精液混血的腿间,冷得让我打了个哆嗦。
他笑了,眼神深得像夜,“停火协定。”
“当然。”他伸手抓住我乳房揉了一把,然后从草地上坐起来,“下次见面,也许我就要用领主的命令抓你回去了。”
我躺在帐里,身上还盖着他脱下的斗篷,身体的余温还在发烫,而他的气味却越来越远。
他停了一下,没回头。
他果然转身,走进来,单膝跪在我床前。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够一个吻。
“你不属于我。”我在他耳边低语,“但你是我唯一想要的。我真是贱啊。”
“营地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你呢。”我说着,捧着他脸。
我们又一次做了,这次不是兽性主导,是执念,是认命,是灵魂在相咬。他不再一味猛干,而是咬着我、吻我、抱紧我,一下一下捅进来,像在种下自己的命。我们抱着彼此干,干得像溺水的人紧抓最后一口气,像将军在战前最后一次拥抱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