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保加利亚停留了很久,为了能跟佩特勒在一起。在此期间我在营地里拉起了一支骠骑兵军队,还有了我和佩特勒的儿子。
“他会继承我的营地。”我抱着在襁褓里的小阿拉斯兰,对佩特勒说道。
“如果我有一块地,你会跟我结婚吗?”我仍是不死心,问道。
“和一个女领主。”
他从没骗过我,连伤我都那么坦然。回帐篷?我不想面对那些孩子,不想看到营地的火光。我就像个失了魂的疯子,一头钻进佩德里的帐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他,也许是因为他和佩特勒完全相反。佩特勒是野心的化身,是带着温柔外衣的烈火,而佩德里,一条狗,一只兽,粗鲁得可笑,却干净——至少他想要什么都写在脸上,不拐弯抹角。
他猛地抱紧我,像要把我揉碎,声音哑得像烧过的木头:“你怎么来了?”
佩德里没再问,他就像一头早就饿疯了的狼,一把掀开我衣服,粗暴地舔我胸口,咬得我倒抽一口气。他的手很粗,很烫,伸进我腿间时,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轻轻碰了一下,愣住了:“你怎么……这么湿?”他以为是为他。我没说话,只是撅起屁股,让他把那根早就胀到发青的肉棒捅进来。
他照做了,一下一下顶得我撞到帐篷边。我被干得快哭了,屁股被他拍得啪啪响,整个人像被他钉死。我觉得好爽,好像每一下都把佩特勒的影子捣碎了。
“你……”他结结巴巴,“你们……阿什丽队长你……”
他说:“我……我不能……主保佑……我已经结婚了……这是可是通奸罪……”可眼睛却死死盯着我屁股被操进操出的地方。
他冲进来,一边解着裤子一边骂我:“你这个贱人……你是魔鬼……你是要毁了我。”可他的肉棒已经贴在我脸边,我张嘴就把它吞了进去。
“她就是这种贱货。”佩德里喘着,一边抽插一边骂,“谁都能干她,她最喜欢你这种有家室的。”
我含得更深。我故意发出喉音,让他知道我不仅在舔他,我还在享受。我听见自己在笑,混着哭腔、混着高潮的颤抖。我的身体抖成一团,高潮像电流一样把我从里到外炸透,我被干到抽筋,淫液和精液混着从我穴口喷出来。
“还没完。”我声音哑了,像破掉的琴弦,“谁准你们射完就歇着了?”
我走过去,一把揪住普罗基的头发,把他扯到我面前,“你跪下。”
“你不跪?”我低声笑着,眼神逼近,“你是不是要我当着全营地的面告诉大家你怎么把精液射在我舌头上?你老婆、你孩子、你的狗都会知道你是怎么舔我骚穴的。”
我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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