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恼,眼睛还是背叛了脑子,很顺从地在下一息就往安有鱼那桌看去。
冯大回过头来:“还是还有其他事儿?”
眼下是年宴之上,一切瞧着平静无波,他也非当年初初当官的傻小子了,更懂得那被掩于平波之下,一旦被掀翻,必将是狂风巨浪。
那可就骇人了。
有其他事儿,但在逆徒自曝其真实身份之前,作为师父的他也只能保密。
马文池摇头道:“并无其他事儿。”
“瞧你脸色,不像啊。”冯大与马文池相识相知也有十年之久,一同在朝为官更是携手迸进,不分你我地共同抵御政敌的明枪暗箭。
要说了解,彼此都颇为了解彼此。
只是他不似马文池内敛深沉,往往都只看到事情的表象,而不似挚友那般能将事情的内里观个底朝天。
这一点儿,他自来十分敬佩。
但也有一点儿,他自来十分不满。
那便是话儿只言一半,事儿都装在脑子里,他不往里掏一掏,永远都不知道挚友肚子里装了多少他被蒙在鼓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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